她雖然沒出去,但酈城剛下過雪,零下十幾度,就連說話都會產生白霜。 商郁勾起薄唇,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怎么不多睡一會?” &nbssp; 男人眉眼冷峻了幾分,言簡意賅地解釋道:“差點弄瞎硯時柒的眼睛。” “嗯,她是秦肆的夫人。” “干嘛?!” 然后,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商郁則口吻嚴厲又危險,“你在跟誰說話?” 靳戎抬腳在他腿窩上踹了一下,“你沒有個屁,惹完秦家老四還不夠?要不要去文溪島和鯊魚玩兩天?” 黎俏不答反問,“硯時柒的眼睛怎么樣?” 黎俏了然,“所以,你動了手腳?” 說罷,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臉,“大嫂,你看我,是不是都瘦得脫相了?我為了給秦肆的老婆治病,每天吐得昏天暗地,結果他還陰我,你說……” 商陸啞然,悶頭不說話了。 當天下午四點,衍皇專機飛回了南洋。 結果被他擾亂了計劃。 許是為了懲罰商陸,飛機抵達南洋之后,商郁沒讓他下機,而是直接命人把他送回了帕瑪。 而黎俏也抽空問了連楨,得知硯時柒的眼睛已經痊愈,便稍稍放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