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花郎也跟在一旁磕頭。

“是啊，小人嘴笨，不像這位夫人一樣巧言善辯，可小人說的都是真話，絕無半句虛言！”

這案件，卻是難判了。

兩個人證在指控謝千歡。

可謝千歡將他們逐一擊破，都找出了他們的漏洞。

驀地，蕭夜瀾走到珍珍面前，冷聲道：“你說你在涂抹毒汁的過程中沾染了夾竹桃毒，腹瀉了好幾天，是么？”

“是的……”

“那么你告訴本王，夾竹桃汁是什么味道的。”

珍珍愣了愣。

謝千歡瞇起眼眸，道：“沒錯，你說你也中了毒，那肯定是不小心誤食了，現在你給大家說說看，夾竹桃毒汁的味道嘗起來如何？”

她邊說邊走到賣花郎的前側，將他擋在身后，以免他給珍珍做出提醒。

珍珍支吾半天，遲疑道：“是，是甜甜的，有一股清香氣。”

“唉。”

這一聲嘆，是謝千歡后面的賣花郎發出來的。

他定然覺得這蠢丫頭拖了自己下水。

因為，夾竹桃汁根本不甜。

它是苦的。

蕭夜瀾頓時抬腳踹翻了珍珍，“你分明是在撒謊，故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