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淵冷了樓縈一眼,說了兩個字:“絕配。” 樓縈莫名其妙,陸容淵已經滑動輪椅自己去陪蘇卿了。 夕陽西下。 東郊墓園。 周亞正在一塊墓碑前燒紙,兩眼猩紅。 墓碑上刻著幾個字,吾妻,吾兒之墓,夫,周亞立。 在周亞心中,秦雅菲就是他的妻子。 他將秦雅菲與孩子合葬在一起,也讓秦雅菲在九泉之下有個伴。 周亞手撫摸著墓碑,發誓般地說:“我不會讓你們白死。” 說著,周亞拿出一把刀,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一根手指頭砍下,舉著斷指,在墓碑前立誓。 “以斷指為證。” 周亞燒了不少紙錢,一陣風吹來,灰燼飛揚,他起身,將帽子一扣,轉身,眸光深深,帽檐一壓,邁步離開墓園。 而就在當晚,陸展元的尸體被盜,警方找到時,尸體已經被鞭子抽得不像樣。 人死了還要鞭尸,這得有多恨啊。 萬揚跟冷鋒在外喝點小酒,談起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事是誰干的。 冷鋒又喝了一口烈酒,問:“你現在住哪?” “當然跟媳婦住。”萬揚也喝了不少:“你羨慕?” “睡沙發?”冷鋒一言戳破:“樓縈能讓你進屋上床,我名字倒著寫。” 萬揚:“……” 事實上,他別說沙發了,連張凳子都沒撈著,更別說半張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