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先吃飯,上個月,被小許打攪那一次,陽陽就再也不肯視頻,這一肚子的火都憋著,哪里肯就這也把人放走。 “不能呢,陽陽。”容一晨的槍,還抵在他的喉結(jié)出,右手已經(jīng)解開他的皮帶,“陽陽,有沒有想我?” 見躲不過,莫之陽也不再矯情,軟著腰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想想了?!惫室庥米斐涔?。 耳垂好像被什么灼燙。 容一晨再也忍不住,側(cè)過頭,掰起他的下巴就親上去,兇得好像要吃人,也許是在吃奶糖。 嘴唇都被啃得紅腫起來,莫之陽才被放開,喘著粗氣靠在他的身上,嗔怪,“容先生,明天還有戲要拍。不好補妝?!?br/> “讓他們等著?!比菀怀烤鞈俚膹乃掳鸵恢庇H到喉結(jié),“我喜歡你這樣,有我的印記,再叫我容先生?!?br/> 莫之陽揚起下巴,“容先生?!?br/> 一條叫做莫之陽的小船下了海,那就半點都不由得自己了。 海面風(fēng)浪太大,顛得小船時上時下,一會兒被頂高高,一會兒又被壓低低,聽到小船吱呀的嗚咽聲。 也有海浪拍打船身發(fā)出來的啪啪聲,好不熱鬧。 船兒求饒了,“不行了容先生,真的進不去了,好深唔~太,太深了啊哈!”霸總的嘰嘰,怎么那么大,我又不是黑洞受。 “可以的。”容一晨狠狠一按,喟嘆一聲,“陽陽很厲害,都吃光了?!?br/> 容一晨是大海,裹挾小船時上時下,或許是暴風(fēng)雨醞釀得太久,以至于來得格外猛烈,把椅子都快掀翻。 沒辦法,只能到床上去,海浪一浪比一浪高,比一浪深,恨不得把人都卷進海水里,就此化為一體。 莫之陽像一個在海里窒息的溺水者,只能攀附那一點點的支撐,來得以存活。 海浪太大,留下一床泥濘,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