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老攻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二十三)
這個可能性,是徐妃從未想過的,“陛下還需捆住誰?”
“皇貴妃根本就不在乎恩寵。”容妃捂嘴輕笑,“陛下也知道,所以才害怕。”
可容妃猜不到莫之陽想要什么,真傷腦筋,要是人人都如自己這般,簡單的想要恩寵,痛痛快快的爭,多好啊。
被困在密室里的楚穆焦躁不安,想掙脫鐵鏈,可都只是徒勞,把手腕都扯的流血,又馬上愈合,又磨得流血,再愈合。
已經循環反復一整晚了。
“你好像知道什么?”李政按開密室的門,聽到鐵鏈聲,走過去一看,卻發現他頭頂長出了一對角,從未見過的樣子。
楚穆倉皇失措,絲毫沒有在意身上的變化,“陽陽受傷了,他受傷了,你快去救他。”
“人已經無大礙,而且,等他傷好,元月初,朕就會封他為后,讓他做朕的正妻。”拿著匕首,走進密室,李政熟練的割開他手臂的皮膚,看血液涌出,俯身喝一口,又精神抖擻。
楚穆喝過莫之陽的血,李政又喝過楚穆的血,三人的安危互相都有感應。
“你這個盜賊,你偷走他對我的愛,他愛的是我!”楚穆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面前的人吞吃入腹。
這句話,戳中李政心里最不堪的地方,臉色微變后很快淡定,“論竊,是你竊了阿陽對朕的愛,若非用朕的身份和樣貌出現,他會愛你?你敢在他面前,顯出鮫人丑陋的樣子嗎?”
“我”如鯁在喉,楚穆金色的眼瞳逐漸喪失光芒。
李政為扳回一局,而揚起下巴,“你才是盜賊。”
再睡一天一夜的莫之陽,總算是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春子那張憔悴的小臉,“咦?”
“娘娘,您終于醒了?”春子喜極而泣,抹掉眼淚,“陛下方才來過,但有事又走,娘娘,這兩日,陛下都在昭仁宮陪您,而且還替您出氣,杖斃不少奴才呢。”
莫之陽從新閉上眼睛,“餓了。”不太想聽他的消息。
“粥煨著呢。”春子趕緊去拿溫熱的粥,一口口喂給他,“皇貴妃娘娘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