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陽抬手又給蕭名承一巴掌,這一巴掌更用力,半邊臉都印上痕跡,“你就是個瘋子,混蛋!”“乖乖的。”舌頭頂了頂腮,蕭名承并不在意這一點點痛感,揉揉陽陽的頭發(fā),“我們走吧。”哪怕再抗?fàn)幎紱]有辦法阻止,莫之陽被帶出門。銀鏈子一段捆在莫之陽的腳上,另一端在蕭名承的手腕上纏著,任誰路過都會多看一眼,只是礙于先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看。“陽陽,上車?!?br/>聽到他的催促,彎腰看了眼車?yán)锏娜耍柌磺椴辉傅纳宪?,剛坐下就被抱到老色批腿上,有些生氣想要推開,“你不能這樣!”“沒事。”蕭名承摟著陽陽的腰,囑咐司機開車。蕭冕只能無奈的看著車子一騎絕塵,離開蕭家,無奈嘆氣,“我可真多余啊?!彪S即上了第二輛車。被抱上車下車,小白蓮臉都丟光了,恨不得把臉埋到老色批懷里。“害怕?”蕭名承察覺到他的抗拒,低頭就能看到陽陽羞怯的表情,想來是臉皮薄,脫下西裝外套披到人身上,“等會兒要見個客人。”“什么!”老子那么丟臉窮酸還要見客人!莫之陽整個人都蔫兒,不想說話:但凡你換個金鏈子,我都能體面些。ps://vpka蕭名承察覺到陽陽陡變的情緒,笑了笑。小白蓮委頓蜷縮在他懷里,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但蕭名承知道陽陽臉皮子薄,從停車場下車的時候還是貼心的用西裝外套將人蓋住,腳踝上的鏈子沒有收起來。就這樣一路抱著上電梯,到辦公室。這一路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莫之陽整張臉都悶在老色批懷里,生怕被人看見,但腳還是會隨著走路的顛簸搖晃,所以銀鏈子總是能引人注目,如果是金的就更好了。蕭冕跟在身后,恨不得打個地洞鉆進(jìn)去,假裝自己是鼴鼠:丟死人了。到辦公室,莫之陽還是沒能被放下,直接就和坐在蕭名承的腿上,他處理公事,莫之陽窩在他懷里。“爸?!笔捗嵴驹陔x辦公桌不遠(yuǎn)的地方,說句槽多無口都不為過,“你要我來是要干什么?我還得在家訓(xùn)練呢?!?br/>說到訓(xùn)練,莫之陽想起來,從西裝里探出頭,“對了,有沒有跟狄狄說,他最近要打屠殺者的事情,因為不能只讓小糖一個人來?!?br/>要說起這個,蕭冕就來勁兒了,連連點頭道,“這狄狄最近都在練屠殺者,我排過他兩次,打得還行,只是鋼琴家他還不太會,是你要求他練的嗎?”“我休息前是說過一次,他自己也是有心要練的,辣條要退役,必須有一個人頂上,才行的?!蹦栁⑽櫰鹈碱^,“但我不知道他潛力怎么樣。”“應(yīng)該是不錯的,只是手生,我讓隊里其他人都陪著練練,如果可以的話,等休息期結(jié)束之后,打一場給看看?!笔捗狳c頭。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忘了還有個蕭名承。“說的挺對的?!笔捗写笳圃陉栮栄鼈?cè)流連,突然一個用力,掐住細(xì)腰,“冕兒,你先滾出去。”“我!”蕭冕一句話哽在喉頭,最后只能無奈道,“是,爸?!?br/>他一走,莫之陽整個蔫兒了,老老實實的坐著。“怎么,人一走陽陽就不高興了?”蕭名承左手拖著陽陽的腳踝,細(xì)鏈子熠熠生輝,卻叫人高興不起來。莫之陽垂下眸子,用沉默來抗?fàn)帯?br/>“不說話就當(dāng)你默認(rèn)。”蕭名承摟著腰的手突然發(fā)力,將人鎖緊在懷里,“在我面前跟他人說說笑笑,當(dāng)我死了不成?”“我沒有和他說笑,我是教練,對于隊里訓(xùn)練的事情我必須要參與,這是工作!”莫之陽據(jù)理力爭,眼眶微紅,鹿兒似的眼睛輕輕一瞪風(fēng)情無限。蕭名承被他這一眼看得沒脾氣,“乖孩子才有糖吃,知道嗎?”“我對糖沒有興趣,我只想努力的帶隊伍拿下冠軍。”莫之陽這話剛說完,腰部的手就更緊,咬著牙低頭,不愿再和他提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