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么事情嗎?”蔣白棉指著門口,詢問起老板烏戈,“怎么一下冷清了?” 烏戈平淡地回答道: “這次‘無心病’爆發得太猛烈,很多人不敢再留在這幾條街,選擇投靠親戚朋友,暫住一陣。 “你們也知道的,絕大部分時候,‘無心病’每一次爆發都只局限在一定范圍內。” 現在還留下的,基本是沒別的地方可去的。 蔣白棉進一步詢問前,商見曜提出了一個問題: “如果這幾條街道的人都跑光了,那這次‘無心病’的爆發是不是就結束了?” 整個“舊調小組”,對“無心病”最有研究的是蔣白棉,她張了張嘴巴,卻沒有給出答案。 烏戈看了商見曜一眼,露出略顯譏諷的笑容: “會往別的區域蔓延。 “所以,他們有奴隸的都留下了奴隸。” 商見曜點了點頭,關切問道: “那你為什么不走,不怕感染‘無心病’嗎?” 烏戈的眼神變得頗為古怪,旋即又恢復了正常。 他用原本那種萬事都不關心的語氣回答道: “我這個人運氣一向不錯。” 商見曜憐憫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