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公孫暖暖沒有絲毫拘束感,很會自來熟:“前輩,您知道我的身份了?”鐘延好笑道:“你說呢?”公孫暖暖笑嘻嘻再次行了個跪拜大禮:“暖暖拜見鐘師叔!”鐘延起身走上前將她拉起,“你修為比我高,我可當(dāng)不起。”公孫暖暖狐疑不信,眨眼問:“真的?您沒隱藏修為?”“你師姐沒跟你說?”“沒呢,她們都把我當(dāng)小孩子,不告訴我!鐘師叔,您知道我?guī)熥鹑ツ牧藛幔俊?br/>“外出遠(yuǎn)游了,這也沒告訴你?”公孫暖暖點頭又搖頭,說:“我知道,可沒說具體去哪呀!”鐘延想了想道:“倒是來過青陽一趟,之后出海去齊國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出現(xiàn)在你面前。”“噢,我想也是。”公孫暖暖點點腦袋,俏皮笑道:“我現(xiàn)在還不那么想師尊,她回來又得逼著我修煉,我得趁這段時間好好玩!”“你不怕我傳信告訴你師尊?”公孫暖暖小臉一緊,上前拉著鐘延手臂。“鐘師叔!您可千萬別告訴師尊,暖暖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呢,等回去了一定刻苦修煉,好不好?”“行。”鐘延不由得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又摸了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