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魚水之歡。夏新竹縮在床榻一角,霞飛雙頰,沒臉見人。太羞恥了。到后面,自己居然情不自禁地叫得那么歡。那種暢酣淋漓、騰云駕霧的感覺,仿佛將最近所有的疲累都驅除干凈。“當你擁有絕對權利的時候,任何意志都可以不折不扣地施行。”“有難處,傳訊我,青陽我還有點分量。”鐘延穿戴整齊,說了兩句,大搖大擺離開。腳步聲漸漸遠去,接著再也感知不到氣息。夏新竹扭頭看了眼,坐起身怔怔發呆,腦海中盡是旖旎的畫面。快三十歲了,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天。好像,感覺還不錯。尤其是鐘延說的那些話,一次次敲中她的心坎,此刻回想,不由得喃喃:“你真的懂我?”突然,她想起什么,往身上施了個凈身術,急忙穿衣梳妝,出了府去。街上已經宵禁。但坊市卻依舊燈火通明,還有不少行人走動。寶丹閣。夏新竹紅著臉買了一瓶丹藥,去到無人巷子,倒出一顆吞服,然后將臉上面皮撕下,走向客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