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怪不怪,也習以為常了。 不多時,賀琛再次撥通商郁的電話,仍舊是無人接聽。 他嘬著腮幫有些不耐煩地皺著濃眉,瞄到靳戎百無聊賴的模樣,挑眉提議,“靳老大,想不想去看你女兒?” 靳戎喝得五迷三道,一杯就倒的酒量,偏偏還嗜酒。 他搖晃著啤酒罐,重重地嘆氣,“怎么不想?但商小五不做人,他把公館封了,不讓我進去。” 狗日的商小五,前天他剛出差回來,就被南洋山站崗的保鏢告知他不能進山。 不然……他何至于賴在賭場。 賀琛支著額頭笑得不行,眉眼愈發(fā)輕佻邪氣,“我讓賀敖送你去,正好去看看你女兒和少衍在干什么。” 上頭的靳戎一拍大腿便允了賀琛的提議。 最后他確實如愿進了公館,只不過……是被賀敖藏在后備箱運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