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徒弟是做不成了，你去我的勢力中打工吧。

    靠打工做出的貢獻(xiàn)，來兌換大羅經(jīng)文，還有本座的講道時間。

    “甭管這位準(zhǔn)提道友，是不是到各個地方撬墻角的……只是簡單思考一下就能理解。”牧攤攤手，“一邊是需要千辛萬苦、跋山涉水、路上不知道怎么就沒了的拜師之路，一邊是名牌大學(xué)教授站在面前表示收你為徒……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其實根本不用說。”

    “準(zhǔn)提如此，靈寶也如此。”牧語氣幽幽，“某種程度上來說，玄門和佛門若能成事，這兩位的貢獻(xiàn)可著實不小。”

    風(fēng)曦若有所悟，而后皺眉，“既然如此，那一位為何不給自己正名呢？”

    “一來是正名不易……總有利益受損者發(fā)聲造謠，給潑臟水。”大巫聳了聳肩，“這一點不僅是他，就是很多大能都一樣。”

    “三清、媧皇、鯤鵬……都很有話想說。”

    “歲月長河，無量時空……哪個大羅都能鼓搗一下。所以想要將造謠的給滅個干凈，很不現(xiàn)實。”

    “除非，那大能本身人品還有實力都過硬，且品德黑無可黑，才勉強(qiáng)保有清譽(yù)——比如說伏羲大圣。”牧說著，而后又搖頭，“但就算這位，都被人給打擦邊球，快說成軟飯王。”

    “對此，羲皇很不開心……當(dāng)然媧皇在旁邊一直叫好，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女媧：只要你說伏羲靠我才能上位，我們就是好朋友！

    風(fēng)曦簡單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頓時忍俊不禁。

    “二來呢……”牧頓了頓，“這，其實也是一種資源！”

    “不用自己動手，別人就幫你廣而告之……雖然廣告宣傳的內(nèi)容很不好，但卻讓人知道了有這么一位存在。”

    “只有知道了，才會有接下去更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牧沉吟了一下，“如果……”

    “被宣傳的那人，于此間悄悄使些手段，制造輿論沖突，引導(dǎo)粉絲和黑子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撕逼大戰(zhàn)，借機(jī)將圈外的人給引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