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提起了斧頭,出題人成了他自己;接引開創了佛門,鉆研起頓悟的禪境;白澤不再想只做個記錄者,要把握文字…… 白澤,還在路上。 但哪怕是沒走完,他也猛的不可思議。 此刻,他對風曦,聽其言,觀其行,察其心……查著查著,他眉頭就皺了起來。 ‘邪門啊!’ ‘這家伙……內心坦蕩?’ ‘似乎……他確定,他真的沒有出賣過我?’ 白先生內心罕見的迷茫起來。 這沒道理啊?! 不是這個逼出賣的他……那究竟是誰? 當時在場的,就三個人而已啊! 他自己是不可能出賣自己的。 而現在,當風曦也沒有問題的話,那…… 白先生琢磨著,悚然而驚,瞳孔猛的收縮——他有了一個答案。 盡管,這個答案好像很匪夷所思。 ‘女媧?!!!’ 細細想想,這似乎是意料之外,又有點情理之中? 比如說——為什么,女媧明明可以單獨與白澤相談的事情,卻有第三個無關的人員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