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可惜，已經把陳玨當作是接班人一般。

    “我不能不走，這段時間多謝兩位老領導的照顧。”

    陳玨感激地說道。

    “罷了，老康！”

    燕老說道：“陳先生不屬于這里，必須要回去。”

    康老想到另外一個顧慮，擔憂道：“你們回去了，會否把很多事情改變了，導致有些事情不一樣了？”

    潘雄說道：“兩位老領導應該聽說過，架空這個概念吧？”

    他們當然聽說過，燕老驚訝地說道：“也就是說，我們這個時空，是架空的？”

    “架空是相對而言，在你們看來，大虞也有可能是架空的。”

    潘雄說道：“我一直研究時間線索的問題，最近終于有了方向，我覺得華州所處的時空，相對我們后來而言，就是架空的，因為有些時間線索的問題，我對不上。”

    陳玨連忙問道：“史前文明對應大虞呢？”

    “無法確定，所以我們要阻止他們，防止大虞消失在歷史當中。”

    潘雄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又道：“華州不會改變，但大虞不一定，就算會，我們也會極力阻止，你們安心發展。”

    康老點頭道：“辛苦你們了。”

    他們兩個老人沒有再說什么，某些事情得到確認，就要帶回去上報。

    潘雄看了看老者等人，問道：“你們可來可不來，不過是否都想回去？”

    老者等人同時搖了搖頭，不想再回去。

    只有小秋猶豫不定，不知道是搖頭還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