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些與你無關。” 陳玨搖了搖頭,然后往白云舒那個院子去了。 作為都督府的女子,白云舒是不便出席這個晚宴,陳玨能夠商量的人,就只有她,還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大廳上。 宴席差不多到了尾聲。 任飛章喝得有點醉了,擺了擺手道:“老了,連酒量都不行。” 白青北笑道:“任刺史這是自謙了。” “哈哈……白都督不用安慰我,時間差不多,我也該回去,以后在燕山郡,還望都督多照顧。” 任飛章搖搖晃晃地起來。 白青北說道:“不敢,我還全靠任刺史幫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我送你!” 他還真的送著任飛章出門,直到看著他走上馬車,臉上的笑容才慢慢地凝結,進而陰沉起來,對于任飛章很不滿,剛才兩人都是在虛偽罷了。 “父親,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一說。” 白云舒恰好過來,把剛才陳玨的事情,復述了一遍。 白青北皺起眉頭,好一會才說道:“我知道了。” 任飛章坐在馬車上面清醒了好一會,想到胡冬的那張臉,又道:“來人。” “大人!” 馬車外面,一個仆人走過來,就靠近窗子旁邊問道:“請問大人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