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眸中依舊沒什么情緒,只問了一句:“誰讓你來的?” “賀先生。”她說。 他聽了,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那你自便。”他說。 說完他便不再看她,兀自抽煙喝酒,看手機打電話,絲毫沒有將她看在眼內。 她全身僵硬地在他隔壁的沙發里坐了很久,兩個人中間卻始終隔著兩人以上的距離。 漸至深夜,他才終于丟開手機,倚在沙發上假寐。 她終于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他幾眼。 這一晚上,他喝了很多酒,這會兒在酒精作用下,他是不是已經不太清醒? 而她該怎么辦? 她正有些出神地想著,手機卻忽然響了一聲。 安靜的空間內,這一聲響極其突兀,她有些手忙腳亂地取出手機,卻只看見那位賀先生發過來的一條消息:成事否? 很簡單的三個字,主要意圖多半是為了試探。 所謂“成事”,只要她沒有回復,在他們看來,多半是“成事”了吧? 可是現在,她該不該回復? 她正捏著手機不知如何是好,旁邊忽然傳來他清冷淡漠的聲音:“你走吧,該給你的錢,賀先生會給的。” 她驀地僵住,轉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