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聽了，安靜片刻，才又開口：“只是因為照片沒P過？”

    “不然呢？”慕淺哼了一聲，反問。

    霍靳西沒有回答。

    但這條微博發(fā)出去，后果是可以預(yù)見的。

    他的微博繼上次發(fā)布那封手寫信之后，聚集了大批的粉絲，這張照片一旦發(fā)出去，勢必引發(fā)熱評。

    影響一旦擴大，圈子里大概會人盡皆知。

    這個人，自然也包括程曼殊。

    如今的程曼殊，還承受不住這樣的沖擊。

    他并不確定慕淺是不是想到了這一點，可是他隱隱覺得，這就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