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嶠又僵硬地笑了笑,卻似乎再也坐不住了一般,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容雋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慢條斯理地喝了口酒。 厲宵轉(zhuǎn)過頭來看他,說:“怎么回事?你姨父,怎么求到我這里來了?你們倆這明槍暗箭的又是怎么回事?” “能有怎么回事?”容雋說,“人家瞧得上你,瞧不上我,不求你求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