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又繃住了自己的呼吸。 “你不愛我。”他再度開口,聲音卻又低了幾分,“你只是在忍我。因為你知道我為了你棄政從商,你覺得你欠了我,所以你一直在忍我。你忍了兩年,終于忍不下去了,所以你才要跟我離婚……” “容雋。”她輕輕喊了他一聲,“我承認,結婚的那兩年,我是很多時候都在忍。” 他的目光驟然凌亂破碎。 “可那并不是因為虧欠或者感激,而是因為,那個人……是你。” “如果那個人不是你,那又有什么所謂?我隨時可以抽身,隨時可以離開,何必要忍過那兩年?” “我不想失去的,不是那個讓我覺得虧欠和感激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