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女孩橫挑起眼睛，用確定的語氣說道：

    “我在北大見過先生，那日在先生與辜教授之論戰(zhàn)，我在場(chǎng)！”

    “呃！”

    見被當(dāng)面拆穿，湯皖也不慌張，橫豎不過一小姑娘而已，便再次答道：

    “叫我徽之即可，你有什么事兒？”

    女孩一聽便知道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不想被別人知道身份，用“徽之”這個(gè)假名代替，忍住內(nèi)心的小竊喜，輕聲道：

    “先生于那日作詩一首！”

    邊說著，便打開筆記本，上面寫的正是那首《無題》，然后道：

    “想問問先生，《無題》是您本人于親身經(jīng)歷而作么？”

    湯皖大囧，認(rèn)識(shí)的人皆知自己截然一人，若是真的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前去索要微信，哪還能上演一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碼。

    忍著尷尬，答道：

    “不是我本人，乃是聞我一朋友經(jīng)歷所作！”

    女孩“哦”的一聲，連問疑問道：

    “是和你那天和先生同行三者之一么？”

    湯皖只覺得眼前這個(gè)女孩有點(diǎn)話癆，本是第一次見面，又不是很熟，怎能問如此隱私之問題，出于紳士風(fēng)度，還是答道：

    “恩，是我的好朋友——錢玄！”

    “沒事我先走了，再會(h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