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之這個人,說來也怪,請客就請客吧,總是把自己請沒了,上一回也是,這回又是這樣,待會來了,豫才你好好說說他。”錢玄捏起一顆瓜子,大大咧咧的說道。 “要說皖之,你自己不會么,還非要我來說。”迅哥兒也是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搭著話。 “將遇良才,棋逢對手,你嘴皮子利索,你不說,誰來說?”錢玄問道。 “耍嘴皮子,皖之是狀元,我才不觸那個霉頭!”迅哥兒無所謂道。 剛好,雅間的門打開了,湯皖走進來了,陰笑著看向錢玄,說道: “聽說,你要好好說道說道我,是么?” “沒有的事,你耳朵聽岔了。”錢玄內心毫無波瀾,一本正經的說道。 湯皖白了一眼,又把外面的仲浦先生拉進來,指著倆人,介紹道: “給你們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滬市的仲浦先生。這位是錢玄,這位是迅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