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七章、國會上演全武行
十六歲的思誠,在這個時代,已然是一個大人了,正是這一番話,卻是讓任公熱淚盈眶。
恐怕沒有人能理解,一個人對畢生所追求的事業(yè),亦如當(dāng)初有多么的熱愛,那么當(dāng)他揮手離別的那一刻,亦如現(xiàn)在,就會有多么的痛苦!
任公端起茶杯的手有些顫抖,喝了一口茶,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看向湯皖,忽然說道:
“太炎先生曾說,待祖國山河,國富民強時,要讓他的后人在清明和冬至的時候告訴他,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湯皖道。
“思誠,聽到?jīng)],莫忘記了此事!”任公先生鄭重囑咐道。
“父親,說這些還太早!”思誠回復(fù)道。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莫讓我到了下面,還要向太炎先生討消息,我可拉不下那個臉!”任公卻是開起了玩笑。
“任公,此事無需擔(dān)心,您的后輩都將是您的眼睛,替你看盡這世間風(fēng)月......”湯皖道。
“哈哈哈.....此句甚好,甚好啊!”任公哈哈大笑。
........
不知道為什么,與任公相處的這段時間里,湯皖總是能感受到一種濃厚的悲情,但是自己又是一個見不得悲情的人。
因此,湯皖選擇離去,沒有接收任公挽留,一起吃飯的邀請,卻是帶著任公的愿望,毅然決然的出發(fā)了。
午后的陽光正盛,湯皖從任公家回來后,匆匆吃完了飯,就躺在院里的躺椅上,一邊品著茶,一邊瞇著眼,看著湛藍的天空。
腦中,任公落寞的眼神總是揮之不去,湯皖驀的感覺自己肩上的擔(dān)子,仿佛越來越重了。
漸漸的,一股困意襲來,湯皖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大喊。
再一聽,乃分辨出是錢玄的聲音,湯皖揉揉眼,坐起身來,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