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挖碑
“你把我和豫才騙的團團轉,你咋不覺得難堪呢?只準我們倆難堪,就不準你難堪了?”
“不行!不行!一個難堪在嘴里,一個難堪是刻在碑上,能一樣么?”湯皖反駁道。
錢玄頓時不干了,一下子就來了氣,瞪著湯皖就怒道:
“這是什么道理?都是難堪,有什么區別?莫非道理長在你湯皖之嘴里?”
湯皖自知理虧,沒跟倆人說實話確實不應該,但那是有多方面原因的,又不能言明,只好搪塞道:
“情況緊急嘛,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你何時見我平時忽悠你倆了?”
不說還好,一說錢玄更來氣了,指著湯皖的鼻子,就開噴道:
“還平時?你早上就忽悠我倆了,差點讓你溜了,至于以前的,要我給你數數?”
“你湯皖之最拿手的是國際關系一科,我看,遠不及你忽悠人的功夫。”
這會食堂里無人,就剩這三兄弟了,錢玄可算是把這兩個月,心里的氣給撒出來了,火力全開,懟的湯皖汗顏。
“旱災一開始,你就全盤計劃好了,主動把所有事攬到自己身上,出了事也是你自己扛,你可曾把我們當做兄弟來著?”
錢玄目光寒氣逼人,直愣愣的盯著,譏諷道:
“湯皖之,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有這么多花花腸子呢?”
“要我們明哲保身,還說什么君子不利于圍墻之下,全TM狗屁話,我只不過發表了幾篇文章而已,就被罵得個半死,到頭來,才發現不及你九牛一毛!”
“這不一樣?”湯皖道。
“如何不一樣?”錢玄大聲質問道。
“你罵張勛,他真會動你的。”湯皖解釋道。
“哈哈......”錢玄被氣的大笑,艮著脖子又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