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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九章、麻煩把錢二愣子轟出去

          錢玄強(qiáng)忍著笑,找來了一把鍬,給樹根掩上土,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jí)浮屠,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

          迅哥兒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了壯麗的日出盛景,一時(shí)心中感觸萬千,思如泉涌,便想寫文章了,只是苦于無筆墨。

          但是僅于此,卻是難不倒迅哥兒,張口便說道:

          “唔之好友皖之先生,成就斐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聞名海內(nèi)外。”

          “平時(shí)樸素,無甚獨(dú)特,但好杯中之物,酒量莫測(cè),平日好友約酒,定是最后取勝之人。”

          “偶有馬失前蹄,不過一二次,顯其獨(dú)特本質(zhì),乃俠義者,且精通拳腳功夫,但凡醉酒,必定邀人切磋。”

          “與常人不同,受邀者為一樹,且長(zhǎng)于家院中,受其恩惠,因此敢怒不敢言,苦于久矣。”

          “試問,亂世之秋,尋常之人,只為飽腹,不知肉糜,唔之好友,家境殷實(shí),號(hào)湯一萬者也。”

          “院中之樹者,平日米飯,常有肉糜,旁人皆羨之,豈能怒?豈能言?”

          “唔不忍,便問之,何不長(zhǎng)于院外,世界之大,且精彩更甚,不過二三年輪,正待年輕,豈能困與一方院落,供他人娛樂?”

          “樹不語,唔亦明了,逆來順受者為樹之本性,樹與樹之悲歡并不相通矣。”

          ........

          “哈哈哈哈.......”

          錢玄捂著肚子在哈哈大笑,這要是真的寫出來,豈不是把湯皖給黑死了,不過是和樹打了一架,哪能背上這等罵名,便勸解道:

          “豫才,過了,過了,那樹本來就不會(huì)說話,你問他,豈不是對(duì)牛彈琴?”

          “天生不會(huì)說話的多了,忍不了,自然要學(xué)會(huì)說話的。”迅哥兒卻是咧著笑,反問。

          大牛拎著一壺?zé)岵杞o送到院里,聽著兩位先生的對(duì)話,越發(fā)的好奇,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