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墨跡未干,果然同樣寫了兩首詩。自古文人相輕。進士又如何,他們還真就未必怕了。就像伍士平剛才說的,作詩詞,可不是只靠才學和資歷。要不然,每年各大青樓,誰只要肯花大代價請來京城大儒坐鎮。這花魁,豈不是囊中之物?“呵呵,倒是寫得不賴,就是不知,效果如何?”那頭牌看著案上的兩首詩,撇了撇嘴,回頭招來一名裁判的侍女。然后,將雙方的兩首詞交予對方,送到五位評委處品鑒。約莫幾分鐘后,侍女捧著詩回來。“如何?”這一刻,妙玉坊的頭牌,伍士平三人,都緊張地看著她。倒是身處漩渦的云裳,還有王安,俱是一臉淡然,仿佛兩個事不關己的路人。“四首詩都是乙等上……平手。”侍女裁判,平靜地宣布這一結果。“什么?絕不可能!四爺明明說了……詩呢,交給我,我要回去問清楚!”妙玉坊的頭牌,臉色一下變得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