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縈掛斷電話，招呼著白飛飛，兩人一塊兒去拘留所看看。

    半道上碰見冷鋒。

    冷鋒問：“你們倆干什么去？”

    “去看看秦雅菲。”樓縈停車，探頭問：“冷隊長，啥時候給我倆放個假？”

    “你們今天就可以休假，局里暫時沒事，有事再通知你們，放兩天，夠不夠？”

    “隊長，你真是太好說話了，夠，足夠了。”樓縈高興得很。

    車子開走后，白飛飛說：“我倆以前干一票，可以休息好幾個月，現在給你放兩天假，你就樂成這樣。”

    “這不一樣啊。”樓縈說：“在這里，有歸屬感，飛飛，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其實就適合干這行？打抱不平，不僅不受人譴責，還光明正大，受人崇拜，多好啊。”

    “樓縈，你打算一直在這里工作嗎？”白飛飛憂心忡忡地問了句：“如果有一天，我們不能在這里了，你會不會很失望？”

    “飛飛，你怎么了？變得這么多愁善感。”樓縈大大咧咧的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白飛飛看了看樓縈，什么也沒說。

    兩人到了拘留所，出示證件，樓縈很快就見到秦雅菲。

    還真如同事所說，秦雅菲盤腿坐在角落里，閉目養神。

    “要升天了？”樓縈突然冒了一句。

    秦雅菲睜開眼睛，目光冷冷地盯著樓縈看了一會兒，又閉上眼睛。

    “通知你一聲，下周一開庭審理，做好在這里待十年八年的心理準備。”

    秦雅菲還是沒說話。

    樓縈覺著無趣，鎖上著，有人看守著，秦雅菲除非變成鳥飛出去，否則肯定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