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走后,夏冬說:“老大,你說這冷隊長干嘛這么執著?!?br/> 對于帝京那些人的操作,他們又如何不懂? 陸容淵冷了夏冬一眼:“你如果能理解,你都去當警察了,夏冬,天黑了,需要燈,哪怕是微弱的,若是千萬盞燈匯聚,力量將無法估量?!?br/> 冷鋒就是黑夜里的那一盞燈。 夏冬似懂非懂。 翌日。 天微亮。 蘇卿在床上翻了個身,一摸身邊是空的。 陸容淵一夜未歸? 蘇卿坐了起來,正要打電話,就見陸容淵帶著寒氣回來了。 外面天冷,陸容淵進屋后脫下外套:“吵醒你了。” “不是,忙了一夜?” “嗯,不放心,得盯著,太困了,累了,不洗澡了?!标懭轀Y一邊說一邊脫鞋子上床。 蘇卿也躺下來陪著再睡一會兒,她眼睛也睜不開。 陸容淵也習慣抱著蘇卿入睡。 只是抱著抱著,困意散了,手有些不老實。 “卿卿,你的皮膚,好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