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民板著臉,說道: “秦淮茹,騙婚可是犯法。加上聘禮不少,夠判你二三十年。你想清楚再說話。” 他胡謅八咧。 一個鄉(xiāng)下女人能有什么見識,頂多窩里橫,欺負舔狗。 “你嚇唬我?” 秦淮茹發(fā)現(xiàn)李子民不像開玩笑,有些拿捏不住。她真關(guān)那么久,出來恐怕絕經(jīng)了吧。 那還怎么嫁人? “李大哥,凡事好商量,別傷了和氣。” 秦淮茹語氣一軟。 “我們不是一直挺好的嗎?其實沒必要鬧成這樣,都怨我考慮不周,你就原諒我吧。” “我一直挺感謝你的......” 秦淮茹說著,說著委屈巴巴地哭了。 但李子民劇穿啊。 這可是憑借一己之力,撐起同人文半壁江山的白蓮花。寡婦上環(huán),對她都是毛毛雨。 誰信秦淮茹的眼淚,誰特么傻。 “謝我?” 李子民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