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點點頭,喝了口茶,其實也是給自己做一些心理建設,然后才開口道:“我叫林淵,是一個作曲人,發表過一些歌曲。” “好巧。” 林莉笑道:“我們是本家呢,其實我總是會和一些藝術家打交道,你不是我職業生涯中遇到的第一個作曲人,方便給我聽一些你的音樂作品嗎,你認為比較有代表性的。” 林淵道:“我叫羨魚。” 林莉約莫頓了幾秒鐘,然后才緩緩道:“那我想我不用聽了,你的作品我全部聽過,可以直接說你的困擾,當然也可以在本子上寫下來。” 林淵有些意外。 他記得金木聽到自己是羨魚的時候非常震驚,而林莉相比之下卻是非常平靜,當然林淵也沒覺得這是什么值得震驚的事情:“不用寫下來,我就是有個問題,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鏡頭有恐懼感。” “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