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爹一個比一個猛。 但讓韓洲只面對一個羨魚,韓洲就沒那么怕了。 哪怕是韓洲樂壇,雖然看到羨魚有些心虛,但這部分心虛,更多還是怕羨魚引出更多的秦洲音樂人…… 這次的競爭不能做成地域之爭。 如果咬死了羨魚是代表楚狂狙擊韓人,那韓人還是有膽子應戰的。 這也是韓洲樂壇沒有表態的另一個原因。 他們在觀察。 觀察二月份有沒有秦洲的曲爹出沒。 結果是…… 沒有。 曲爹們很默契的選擇了避開二月,或者說是二月本就沒有什么曲爹打算發歌。 “看來秦人對我們韓洲的音樂也是有忌憚的。” 有韓人忍不住這么想。 而韓人并不知道的是。 秦洲某曲爹本來是有二月發歌計劃的,但看到二月有羨魚之后,臨時取消了。 “那條魚邪乎的很,楊鐘明都差點沒制住他,我就不觸這個眉頭了。” 是的。 讓曲爹忌憚的壓根不是什么韓人,而是那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