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有醫生跑了過來,這種文壇大型活動是配備了醫療團隊的,他很快便在全場的注視中被抬走救治。 第七亭臺。 “小羨魚……” 舒子文視為生平大辱,無法接受這種名頭。 天朝唐時有“李杜”。 其實“小李杜”是一種美譽。 只是舒子文根本擔不起也配不上這個稱呼,他但凡真有“小羨魚”的微末風姿,今天也不至于落得一個聲名掃地的下場。 舒子文想的竟然是: 姜還是老的辣,舒子文終究年輕了些,根本不知道花衛明其實是裝暈。 任何一道看向舒子文的眼神,都讓舒子文渾身不自在,整個人如墜冰窖,仿佛連思維都僵硬了起來。 這時候別說讓舒子文作詩,便是讓他當眾說些話,他也一句也說不出。 雨已經漸漸停了。 此刻他們的狀態,有點像之前從羨魚那歸來的何清歡。 敬畏有之。 贊嘆有之。 他們終于明白為什么何清歡今天會如此奇怪。 難怪他不愿意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