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將你想問的問題咽下去。”

    “我可代為引薦。”

    衛淵嘴角一抽，把嗓子里的話咽下去。

    燭九陰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訴你。”

    燭九陰勉強給出了一個評價，眼眸看了衛淵一眼，平淡道：

    “你若是貿然參與到西昆侖的事情里，只會徹底魂飛魄散。”

    衛淵道：“我能問一下，你為什么不能說嗎？”

    “和誰的？”

    衛淵得到了先前完全沒有預料的答案，微微一怔。

    “我和你說起神靈的本質，只是告訴你，神靈一開始皆是陰陽合一的狀態，是自我選擇了某個側面，而鼓，祂并不是如同生靈那樣孕育的，是我曾經見到媧皇，模仿她創造最初人族的方式，創造了鼓。”

    燭九陰嘆息一聲，道：“走罷。”

    衛淵想到半月之后的道佛之爭，暫且收斂了心中的想法，緩緩頷首。

    也順便掰一下作息，請半天假~

    感謝書友20210805093210924萬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