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龍臉色煞白：“是……是誰？”

在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心里已經愈發的篤定了。

腦海中，浮現出一道筆直的身影，就那么站著，已經能夠頂天立地！

那一次，也是類似的感覺，類似的狀況，類似的……

李成龍竭盡所能的想要將這身影從自己腦海中移除出去，他才是最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的人，卻一念涌動，已是控制不住。

“三族抵達上京之初，攻勢將啟之刻，是秦方陽突然現身在上京上空，單人獨劍，一夫當關……”

游東天的口中，終究還是說出來李成龍三人最最不愿意聽到的事情！

三人目光發直，只感覺身子搖搖欲墜。

腦海中，如同一個接一個的霹靂炸響……

李成龍拼命地告訴自己，自己現在乃是掌控全局的一代軍師，萬萬不能失態，更加不能亂了神智，秦老師當日豈不是也曾身逢死厄，最終平安歸來，甚至功力大進，也許這次也會這樣呢！

但是卻做不到，他的心底越來越混亂，唯有混亂，至極的混亂！

“秦老師……”

三人臉上淚水，無聲流落。

“此次上京能夠保全完好至今，完全是因為秦老師和王凌云兩人，因為這二人的舍命護生，才挨到你們的馳援。”

眾人將秦方陽所做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呂迎風眼眶通紅，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秦方陽，乃是自己的女婿……女兒早早的就沒了；如今……女婿，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