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極問：“他們是誰？”

    杜鵑明白意思，想了想道：“魔。”

    “所有獻(xiàn)祭血肉魔身的祭祀，都是魔在做。”

    “不朽宮的魔和醉生夢死宮的魔女，雖說是一對又一對的搭檔，但是外圍卻還有許許多多的魔徒。”

    “有人信佛，有人信道，有人求名利，有人忠于朝廷，有人信仰教會，那么自然有人信魔...這些信徒，就是魔徒。”

    “魔徒的瘋狂和扭曲，遠(yuǎn)超你的想象，魔徒們永遠(yuǎn)堅信魔比人類高貴的多，只有處于魔的治下，才是正確的。”

    夏極問：“魔和魔女，應(yīng)該已經(jīng)完成了另類形式的長生不老吧？那為什么還要再求這...肉蟠桃？它們的動機(jī)是什么？”

    杜鵑搖搖頭，但很快道：“其實(shí)...這所謂的分肉大宴已經(jīng)開始了。但是...據(jù)我所知，魔并沒有去參加，而是在努力維持著不讓人打擾這宴會。”

    夏極奇道：“也就是說，它們努力地準(zhǔn)備了這一桌盛宴，自己卻沒有參加？它們?yōu)榱搜У淖聣殉砷L，而無私地奉獻(xiàn)著？”

    杜鵑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搖搖頭，神色動了動，露出思索之色，然后道：“似乎是這樣，但是這很不合情理，我根本不明白它們在想什么...但說什么魔會無私奉獻(xiàn)，這根本就是世上最可笑的笑話。

    魔，能夠與你遵循等價交換的規(guī)則，就已經(jīng)是尊重你了。

    無私？

    這簡直是在侮辱魔。

    就好像你罵一個人是白癡一樣。”

    夏極想到了莊魚。

    這種醉生夢死宮的魔女，除非從因果的層面徹底抹殺，否則殺死她根本不存在任何意義。

    因為就算你殺了她一次又一次，不過是殺了她所夢見的人，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事實(shí)上，你連她的一根頭發(fā)都不算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