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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子楠,從此以后你才是我的偶像,我挺你!”

          臨陣倒戈的人比比皆是,組織了這次復(fù)仇行動的幾位元老級粉絲卻并未制止。道歉是應(yīng)該的,也是必須的。

          葛夢舒的歌迷大多是些小女生小男生,很情緒化。有那么幾個嘮叨了幾句,說視頻也可以偽造,便立馬被四周投射過來的憤怒眼神嚇得不敢抬頭。

          保安和警察開始疏散人群,演唱會以轟轟烈烈的形式開場,卻以尷尬萬分的形式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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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希牧站在陰影中,專注的看著聚光燈下的青年。他是那樣璀璨,奪目,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fā)出無與倫比的魅力。他是最醇香的酒,最烈性的毒品,沒有人能夠抵擋他刻意的引-誘,更沒有人能逃脫他的俘獲。

          孫希牧知道,只要他站在那個舞臺上,就一定會成功,但是等他真的成功了,他又受不了別人投注在他身上的熾熱目光。

          他看著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血液也一點一滴開始沸騰。他多想將他拽進懷里肆意的親吻,鎖在房中盡情的侵-犯,用最堅-硬的那處搗入他的身體,瘋狂糾纏……心臟已經(jīng)為他絞痛,炸裂,碎成齏粉,雙腿卻頑固的粘在地板上,無法移動分毫。

          素來沉默寡言的他想不出任何辦法來傾訴這份愛意,于是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周允晟走到男人跟前,問道,“發(fā)什么呆?”

          孫希牧喉結(jié)微動,啞聲開口,“你表現(xiàn)的很好,比我想象中更好。我為你感到驕傲。”

          周允晟忽然欺近,展開雙臂將他困在墻角里,一字一句緩緩說道,“我想確定一件事,希望你能配合。”

          孫希牧艱難的吞咽口水,等心臟停止了瘋狂的律動才詢問道,“什么事?”靠得這樣近,令他很想吻他。

          但不等他付諸行動,青年卻先勾住他脖頸,將他的腦袋往下拉,然后含住了他削薄的嘴唇。

          溫?zé)岬纳嗉馍爝^來與自己的舌尖交纏,一股難以言喻的悸動從內(nèi)心深處傳導(dǎo)至靈魂,頭腦里除了芬芳的花朵和璀璨的煙火,再也容不下其他。孫希牧眸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暗,左手摁住青年的后腦勺,不允許他撤離,右手霸道的箍緊他腰肢,往懷里壓,恨不能讓兩人合二為一。

          本欲上前道賀的工作人員連忙四散開來,假裝什么都沒看見,心中不約而同的想道:難怪老板愿意大把大把的往歐子楠身上砸錢,原來是這種關(guān)系。攀上這樣一根高枝,歐子楠想不紅都難,更何況他還有真材實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