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不敢期待。 當年安暖的死,他責任最大。 所以一直很愧疚,他多希望安暖還活著,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總是說服自己,安暖死了,已經死了。 根本不敢去奢望她還活著。 他要不是那天在葉景淮的辦公室,因為葉景淮看著那份文件發呆的時間太久,久到他覺得極其不正常了,他才忍不住去看了那份文件,豁然看到了文件上的內容,驚呆了。 當時的激動,讓他差點眼淚直飆。 然而葉景淮卻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任何表情的,一動不動的坐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