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坐下,沒人說話,林語驚還處于半夢半醒的混沌狀態,坐在座位里淚眼婆娑地打著哈欠。 林語驚發現,他這個同桌特別愛簽名,就跟小朋友發下來新書要在第一頁寫上班級姓名似的,他也要寫,每科每本都寫,沈倦兩個字寫得龍飛鳳舞,占了大半頁的空白,和他的人一樣囂張。 林語驚看著他,眨眨眼,有一種偷看被抓包的不自在。 林語驚一頓,大腦當機了兩秒,剩下的那一半沒睡夠的瞌睡蟲全被嚇沒了。 “就是你按著人家腦袋,趴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沈倦說。 林語驚:“你看見了。” 林語驚回憶了一下,那家米粉店很小,也沒看見有同班的在:“我沒看見你。” 林語驚看著他,忽然人畜無害的笑了。 沈倦是第一次看見她這么笑,她五官長得太乖了,笑起來眼睛彎彎,十分純真無辜的樣子,微挑著的眼型,像只涉世未深的小狐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