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

    白雅站在路邊愣了很久，直到程錦榮喊她，她才緩過神來，看向車上的程錦榮，思緒還有幾分的恍惚。

    她在檢討自己做錯的每一件事。

    人的自信，來自于無知，人的自滿，也是來自于無知。

    她以為自己很聰明，甚至覺得告訴了顧凌擎小天的事情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沒想到，那竟然是一段陰謀。

    是她自作聰明，是她能力不足，是她什么都不是，還覺得自己能夠清晰的分析。

    所有過去的行為，現在看來，更像是一個小丑一樣。

    掙扎，茍延殘喘，卻，全部的行為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她死，沒有關系，本來就生又何歡，死又何哀。

    但是，因為顧凌擎對她的信任，反而害的顧凌擎聲名狼藉，命在旦夕。

    都是她的錯。

    她就不應該再出現，宋惜雨說的對，她出現后，顧凌擎碰到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好事。

    如果她不出現，顧凌擎不會再喜歡上她，他就會和周海蘭自然的在一起，他們的孩子也很快就會找到。

    周海蘭也是有功勛的，他們既然之前能夠交往，說明還是惺惺相惜，互相吸引的。

    他就會很幸福，仕途也會走的很順。

    她就是一個不祥之人。

    程錦榮看出白雅的異樣，走到白雅的面前，她都一動不動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