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卑職猜測,武成侯此番路過是假,借機了解遠征軍的情況是真。” 帝辛微微瞇眼,用手指輕輕敲著桌子問道:“聊的什么知道嗎?” “殿下恕罪,卑職并未打探出來。” 歐陽軒拱手說道:“武成侯帳篷四周一直有他帶來的護衛守候,卑職無法靠近,而那幾位被叫進去的水牢關教頭出來也并對透露出任何口風。” “而且,卑職也不好……” 后面的話歐陽軒沒有說出來,但彼此都懂是什么意思。 如今帝辛和武成侯表現看起來你儂我儂的,哪怕誰都知道這只是做出來的假象,但也不好公然打破,因此不能對那些人使用特殊的手段。 “無礙!” 帝辛搖了搖頭,示意歐陽軒不必說出后面的話來。 “他們并不知道軍中機密,就算說了什么也無所謂。” “不過你的猜測的確沒錯,武成侯的確不是順便路過而已。” “殿下,那……” 歐陽軒還想說什么,卻見帝辛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裕王發話,歐陽軒縱然心中疑惑,也只好拱手先退了出去。 然后,帳篷內就只剩下了帝辛一人。 他仍舊有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而此刻也微微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