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帝辛是一位王爺,但也承擔不起豢養私軍的罪過。 更不用說,裕王殿下現在還要防備京城那位已經得勢的大皇子成王殿下。 柳建德不拍死,但要是在這種事上栽了跟頭,那才叫真的冤枉,他死了也閉不上眼。 “本王又不傻,當然不會帶著四萬人班師回城。” 帝辛說道:“最終回到北疆的,仍然會是三萬遠征軍。” 柳建德瞬間糊涂了。 原本就是三萬人左右的遠征軍,再加上一萬私軍,怎么算都不會是三萬人。 殿下的算數能力莫非不行? 下一個瞬間,他就掐滅了心中某個不禮貌的想法。 “阿嚏!” 帝辛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發癢的鼻子后,隨口說道:“嗯?誰在心中念叨本王?” 柳建德心虛地縮了一下脖子,下意識為自己開脫道:“可能是天氣驟變,殿下本就體虛,有些著涼了。” “嗯?” 帝辛狐疑地看向了柳建德。 他要知道他的的身體有多健康,就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了。 武道和術士之道全都是二境修為,要多大的涼氣才能將他吹感冒了? 看著柳建德眼中中的一絲躲閃之色,帝辛感覺自己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