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什么鬼東西？

    虞凰盯著對方上上下下看了一會兒，心里突然浮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她說：“這里并非圣人墓中，你也不是靜安帝師為我設置的傳承考驗。這是哪里，你又是誰！”

    見虞凰竟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識破了他的身份，對方明顯是有些吃驚的。“你果然很聰明。”

    對方發出一聲笑聲，他的頭微微勾著，像是在俯視虞凰。“不如，你便猜猜我是誰。”

    虞凰并不喜歡玩這種猜來猜去的游戲。

    她緊蹙柳眉，認真想了想，才說：“你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膽小如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聽她這樣說，對方似是有些愕然。男子解釋道：“不是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在世人的心中，我根本就沒有一個固定的形象。”

    虞凰聽到這話，深受震撼。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像是聽到了虞凰心里的問題，對方竟說道：“我是天道。”

    虞凰瞳孔緊縮了下，但很快便有恢復了鎮定從容。“你說你是天道。”虞凰突然嗤笑了一聲，反問天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天道微愣。

    虞凰說：“我是天道他娘。”

    被虞凰戲耍，天道震怒，“虞凰，天道為尊，休要胡言亂語。”

    虞凰又笑了，“你可拉倒吧，你要真是天道，用得著在我面前裝神弄鬼？”虞凰突然從空間戒指內取出一把鏡子來，她將鏡面對準‘天道’，說：“你看看鏡子。”

    天道果真聽話地朝鏡子里面看了一眼。

    他看著鏡子中自己的模樣，有些迷茫。

    看鏡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