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前世怎么會是...他呢？”

這時，君擎已經暈了過去。

虞凰抽走布蕾夫人手中的鏡子，將鏡子還給盛驍。

“難怪我看不到城主大人的未來，原來如此...”就算是亙古之眼，也只能看穿肉體凡胎的過去跟未來，可君擎并非普通的肉體凡胎。她看不透君擎的未來，也許，她同樣也不透馮昀承的未來。

屋子里的眾人聽見了虞凰這自言自語般的話，心里都有了一個荒唐的猜測。

“虞凰姑娘。”布蕾夫人抓住虞凰的衣袖，仰著頭問她：“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我是他的妻子，我有權利知道一切真相！”

“夫人，真相很殘忍，你真的想聽嗎？”虞凰都不忍心告訴布蕾夫人真相了。

布蕾夫人眼神再次恢復了堅定，她說：“殘忍，幸福，缺陷，圓滿，那都是人生中不可避免的經歷。我想要知道真相。”

“好。”虞凰神情復雜地說道：“大道一直未能徹底蘇醒，這些年始終只能以分身之體四處作亂，我懷疑他的本體受到了某種限制。但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想不通他的本體到底藏在哪里，為何不能現身。直至今日，我才觸摸到真相...”

虞凰神情復雜地望向床榻上的君擎，皺著眉頭，沉痛地說道：“他之所以不能集結所有能量徹底蘇醒，那是因為他剝離出了最強的那股能量，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夫人，若我的猜測沒錯，城主大人他極有可能就是大道的惡念本體。”

此言一出，整個屋子里的氣氛都變得凝重起來。

就像是有無邊無盡的海水，瞬間將布蕾夫人口鼻堵了起來，她突然間忘了該如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