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穿好,他已一額頭的汗。 簡直比酷刑還難受。 媽的! 又忍不住低咒一聲! 蹲下身體,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對著浴室喊了聲,大步流星的朝著公寓外走去。 景軒緊跟在身后。 去了附近最好的醫院,醫生又是量體溫,又是配藥。 整個過程,蘇正梟一直將她抱著。 血管太細,不怎么好找,醫生第一針沒有扎進去,血珠沁出來,唐筱然疼的嚶嚀,皺眉。 本就心情不怎么好的蘇正梟給發了脾氣,對著醫生就是一頓吼:“連針都扎不進去,你還當什么醫生?” 醫生膽戰心驚的,到了第二針,唐筱然本能扭動掙扎,不愿意再扎。 她的意識很模糊,卻能感覺到疼痛從手腕處蔓延開來。 她討厭那種疼痛感。 正在此時,男性鼻息噴灑在她臉上;“別亂動,很快就好,很快……” 聲音很溫柔,還帶著深深地呵護,關懷備至的感覺從未有人給予過她,她內心輕輕一顫。 眼睛用力的睜著,想要睜開眼睛去看對她說話的人是誰。 可眼皮太沉重,猶如石頭壓在上面,無論她怎么使力,都睜不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