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家? 難道是在劉耕宏家里,忙著訂婚的事? 蘇正梟心臟刺痛了下,將信封遞給他:“等到后天給她。” 劉助理很是詫異,卻也沒有再問,只是將信封收好,覺得很是奇怪。 一天轉眼就黑了,蘇正梟讓助理收拾著東西。 將該帶的東西都放進行李箱中,他打算離開,離開香港。 一天轉眼就黑了,蘇正梟讓助理收拾著東西。 將該帶的東西都放進行李箱中,他打算離開,離開香港。 就像霍景承說的,連生命可以給她,她都毫不在乎,他還能再做些什么? 她和劉耕宏訂婚,他留在香港不時會撞見,到時場面肯定會不好看。 再者也怕自己的偏執再發作,就像上次綁架了申雅一樣。 他不想再做出那樣的事,所以離開吧。 至于景軒,他沒有帶走的打算。 這些年他沒有撫養過他,對不起他,跟著媽媽總歸比跟著爸爸能舒服一些。 他和唐筱然在一起生活了八年,孩子的習慣,愛好,她都了如指掌,并不是他這短短幾日的功夫就能改變的。 這世上他沒有親人,蘇家人全部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人。 以前孤單慣了,倒也不在乎以后一個人孤寂的生活,即便不習慣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