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明說完便掛了電話，因為是醫生，同時又幫周齊驗過幾次尸，秦世明也懶得蓋被子了，擼起袖子開始檢查。

“周老前輩，得罪了。”

秦世明嘟囔一句，解開了周云義的衣服。

白色長衫質地不錯，純棉的，摸起來很舒服，很干凈，解開一看，皮膚更白，是那種像白紙一樣，毫無血色的白。

人去世有段時間，尸體也逐漸僵硬。

但周云義的尸體不同，皮膚慘白，沒有血色，也不同于那些被血門霍霍的死者，他們的尸體很硬，很黑，跟干尸一樣。

周云義的尸體尚有彈性，僅僅是沒有血色而已。

約摸半個小時后，李小蕓匆匆趕來。

“人是你弄死的？”

看到死者臉的時候，李小蕓臉上有一抹驚懼。

“不是，我來找他，湊巧看到這一幕，便將其尸體合在一起。”秦世明接著道出疑點，“屋子里，以及死者身上衣服上沒有發現一點血跡，而且皮膚有猥瑣跡象，只是不太明顯罷了，這是血門的人干的嗎？”

“那誰知道？”

李小蕓直搖頭，嘟囔道：“我就說嘛，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兩個你加起來都不夠他虐的。”

“你認識他？”

秦世明心頭微震，他還想著該如何跟李小蕓介紹死者呢。

“當然，天門山周家老祖，早在二十年前便是半步陸地仙，二十年不見，他極有可能突破到陸地仙，是誰能殺得了他呢？”

李小蕓秀眉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