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世明有些無語，但沒跟女人生氣，“你見過葉慈的家人嗎？”

“肯定見過啊，怎么了？你沒見過她家人？”

“不是。”

秦世明搖了搖頭，“我是想問問你，你對她弟弟，對她爺爺有什么看法。”

“葉軍民啊，那就一小屁孩兒，能有什么看法？”

凌冪回憶了一下，微微皺眉，“不過她爺爺倒是給人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不太真實？”

秦世明明顯興致更濃，“怎么說？”

“不好說，不好形容。”

凌冪搖搖頭，“就這么跟你講吧，她爺爺葉天南對人總是一副笑瞇瞇的神情，看不出來是真高興，還是假高興。讓人覺得很假，你說假吧，又覺得很真實。總之，很模糊。”

“就像是一幅畫，模模糊糊的，哎呀，總之，不真實就是了。”

凌冪也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

“不真實？”

秦世明也開始回憶，回憶跟葉天南見面的每一個小細節，可不就是凌冪所說的那樣嗎？

不真實，不真切。

可惜凌冪并非武者，所以她無法感受到葉天南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