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研蹙眉。

“第一，我信不過你，第二，道不同不相為謀，從你加入血門那天開始，你我便注定是生死仇敵，不可能成為合作伙伴的。”

秦世明深深吸了一口氣，“現在你可以選擇束手就擒，跟我回督查院，回龍門接受調查，亦或者，我現在就殺了你，跟他一起，順便把你埋了。”

“哈哈哈，你口氣好大啊，來，你殺一個試試。”

方研戳了戳自己的胸口，山巒搖晃，笑聲愈發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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