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呵呵。” 李閻玩弄著自己手指,沒有接茬兒 張明遠忽然想起了什么,開口說:“對了,大概一兩個小時,我的開明獸之力就會消散,你的右手臂不會有事的。” 李閻表情放松了一些,他在九龍城寨還有幾場硬仗要打,如果右手被廢,會變得非常麻煩。, “最后一件事,這幾天跟我玩貓捉老鼠的,是不是你?” 張明遠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行了,沒事了。你安心的去吧。” 李閻站了起來,要往外走。 “你跟我姐是什么關系?” 張明遠揚著臉問道。 李閻不假思索地用了一個騷氣的兒化音:“老情人兒啊。” “你!” 張明遠氣得要坐起來。可李閻已經走出了門。 走出了門,李閻心里松了口氣。 “這小子還真是耐打。” 拳腳無眼,何況刀兵,單是李閻錘在張明遠心口那記十字搬樓,就足以要人性命。可張明遠中了李閻三劍一爪一拳,才堪堪失去了戰斗能力,這份讓李閻也覺得棘手的身體素質,恐怕也是閻浮傳承的功勞。 口袋里的愛立信嗡嗡地震動起來。 李閻看了一眼號碼,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