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紋身男給李閻的臉上和手臂添了兩道傷口,代價是自己的脖子被環龍整個捅穿。 “很遺憾,你沒有獲得其傳承。” 20%的幾率,很好,很真實。 歌聲仍在繼續。 “我是一個瓦斯行老板之子,在我沒有證明我有獨立賺錢的本事以前,我要在家里,幫忙,送瓦斯。” 李閻走進這家寫著滾石文化的音像店,身上兩道傷口已經結痂,骨節寬大的手指按住沙沙轉動的留聲機。 跟著電視機里的男人和唱,聲音沙啞:“我必須在每個生意清淡的午后,在新社區的電線桿上綁上電話的牌子我必須扛著瓦斯穿過臭水四溢的夜市……“ 說起來,李閻唱得倒比電視里頭那人要入味一點。 吉他聲歇,男人不再唱了,而是靜靜地看著李閻:”你很眼生,我從沒見過你。“ &sp;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尸體。 “還有這個人。 李閻整個身子埋在椅子上。 “以前沒人進來過么?” “偶爾也有。” 電視機里頭的男人笑著,怎么看怎么詭異。 &sp; “那些人后來怎么樣?” 男人聳了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