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了搖頭,半天才開口。 &;“我以前,做樂隊。住頤和園那邊,樹村你知道么?那宿跟幾個哥們兒喝醉了酒,十一點多在這兒晃悠,誰知道一眨眼的功夫,周圍一個人能找不著了。剩下的,跟你一樣。” “你這,做樂隊不掙錢吧?” “你不懂。” 男人不耐煩地打斷李閻,但是很快又苦笑出聲。 “在這混了幾年也沒混出樣來,那時候在開心園演出,完了騎自行車回去,錢正好喝頓酒,對不起爹媽呀,沒能盡孝,想再見二老一面也難了。” “我幫你。” “顧你自己吧,你丫自身難保、” 男人嗤笑一聲。 “我知道我為什么明知道這家店有問,還要往里闖么?” 李閻問他。 “你丫神經病,誰管你。” 男人罵著。 “呵呵呵……” 李閻的半張臉猙獰笑著,一時間不知道誰才是厲鬼。 他手指猛地掐緊,幾道鮮明的痕跡印在按摩椅上。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