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叔沒空。” “……” 曹把頭埋進草里,不再回答。 李閻把曹永昌抱起來,往屋里去。 “真不吃啊?” “……” “刮了骨頭,拿開水搓把鹽把魚燙干凈,切成了絲,做油,熗蔥姜蒜,勾糖醋的芡。連湯帶肉澆在面上,嘖嘖嘖……” …… “王百戶五臟衰弱,招致外邪入體,才昏迷過去,我給他開的方子每日服用,等過了這個月我再來下藥,王百戶這些日子要好好調養,額,節制身子。” “有勞先生了。” 老太太塞了一錠銀子給診脈的郎中,一裘紅裙的盤鬢婦人坐在坐在王生榻邊,時不時抽泣兩聲。 “老夫人也別太難過,百戶爺年輕,身子骨壯。多休養便好了。” 郎中接了銀子,寬慰王母兩句,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王生,便轉身離去了。 王母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一直操持家里,眼看兒子娶妻生子,日子一天比一天紅火,可如今王生突發惡疾,可嚇壞了婆媳三人。 所幸臬司衙門的同僚在場,及時找來郎中給兒子治病。 這會,在病床前抽泣的,是正妻胡氏,至于偏房蔡氏,在廚房里熬藥。 &; “唉,也不知道我王家造了什么孽了……” 王母看了一眼床上臉色煞白的王生,忍不住抹起了眼淚。